“交火线”指的是作战双方发生交火的线性地带的组合。所有的战术思想都需要通过“交火”来贯彻;所有的作战行动最终都需要落实到“交火”层面来实施。这说明,“交火线”与战术思想存在密不可分的内在联系
[1]。本文通过研究二者之间的关联,尝试洞察战术思想所蕴含的“交火线”原理,从而为创新战法战术和作战概念提供新的理论工具和借鉴启示。
1 山谷与平原交战模型构建
首先,我们来构设两个简单的作战场景。假设发生两次红蓝交战,红方均为200人,蓝方均为100人,双方均在对方有效射程内,且单兵战斗效能均为0.2,那么,双方单位时间(h)的战损就是“对方剩余兵力与单兵战斗效能的乘积”。
1.1 山谷交战模型
场景一,双方在狭长山谷交战。因为地形受限,双方战斗队形难以展开,双方每个小时能够投入战斗的兵力均为50人。1小时后,蓝方损耗兵力为50*0.2=10人,剩余兵力为100-10=90人;红方损耗兵力为50*0.2=10人,剩余兵力为200-10=190人。2小时后,蓝方损耗兵力为50*0.2=10人,剩余兵力为90-10=80人;红方损耗兵力为50*0.2=10人,剩余兵力为190-10=180人。以此类推,5小时后,蓝方剩余兵力为50人,红方剩余兵力为150人;红蓝双方逐渐进入“多对一”的战斗局面;10小时后,蓝方100人被全歼,红方战损兵力为70人。如
表1所示。
表1 山谷交战模型中红蓝双方战损Tab.1 Red and blue casualties in the valley combat model |
战斗时间 | 红方 | 蓝方 | |
损耗兵力 | 剩余兵力 | 损耗兵力 | 剩余兵力 |
初始状态 | 0 | 200 | 0 | 100 | |
1小时后 | 50*0.2=10 | 200-10=190 | 50*0.2=10 | 100-10=90 | |
2小时后 | 50*0.2=10 | 190-10=180 | 50*0.2=10 | 90-10=80 | |
… | … | … | … | … | |
5小时后 | 50*0.2=10 | 160-10=150 | 50*0.2=10 | 60-10=50 | |
6小时后 | 50*0.2=10 | 150-10=140 | 50*0.2=10 | 50-10=40 | |
7小时后 | 40*0.2=8 | 150-8=142 | 50*0.2=10 | 40-10=30 | |
8小时后 | 30*0.2=6 | 142-6=136 | 50*0.2=10 | 30-10=20 | |
9小时后 | 20*0.2=4 | 136-4=132 | 50*0.2=10 | 20-10=10 | |
10小时后 | 10*0.2=2 | 132-2=130 | 50*0.2=10 | 10-10=0 | |
最终结果 | 10小时后蓝军被全歼,红军战损为200-130=70人 |
1.2 平原交战模型
场景二,双方在宽阔平原交战。因为地形不受限制,双方战斗队形可以完全展开,所以,双方兵力均可以全部投入战斗。1小时后,蓝方损耗兵力为200*0.2=40人,剩余兵力为100-40=60人;红方损耗兵力为100*0.2=20人,剩余兵力为200-20=180人。2小时后,蓝方损耗兵力为180*0.2=36人,剩余兵力为60-36=24人;红方损耗兵力为60*0.2=12人,剩余兵力为180-12=168人。以此类推,3小时内蓝军被全歼,红军战损为37人。如
表2所示。
表2 平原交战模型中红蓝双方战损Tab.2 Red and blue casualties in the plain combat model |
战斗时间 | 红方 | 蓝方 |
损耗兵力 | 剩余兵力 | 损耗兵力 | 剩余兵力 |
初始状态 | 0 | 200 | 0 | 100 |
1小时后 | 100*0.2=20 | 200-20=180 | 200*0.2=40 | 100-40=60 |
2小时后 | 60*0.2=12 | 180-12=168 | 180*0.2=36 | 60-36=24 |
3小时后 | 24*0.2≈5 | 168-5=163 | 168*0.2≈34 | 24-34=0 |
最终结果 | 3小时内蓝军被全歼,红军战损为200-163=37人 |
2 从交火线角度进行对比分析
对比两个作战场景会发现,虽然红方最终均获胜,但场景二的战损远远小于场景一,原因是交火线不同。下面,分别对交火线的长度和强度进行对比分析。
2.1 交火线长度的对比分析
在山谷作战,交火线的长度约等于山谷的宽度
[2-3],双方均被地形所制约,导致同时参战的兵力是相等的,即红蓝双方前期一直是“一对一”交战,再加上战斗效能相同,所以,最后红方战损相对较大,如
图1所示。
图1 山谷地形条件下红蓝双方“一对一”交战Fig.1 "One-on-one" combat between the red and blue forces on valley terra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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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原作战,交火线的长度约等于兵力占据优势一方能够展开的最大程度,双方兵力均可全部同时投入战斗,这就意味着红方可以全程“多对一”战斗,形势明显有利,所以最终红方战损相对较小,如
图2所示。
图2 平原地形条件下红蓝双方“多对一”交战Fig.2 "Many-to-One" combat between red and blue forces on plain terra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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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对于兵力占优的一方,交火线越长,越有利于降低战损;而对于兵力处于劣势的一方,交火线越短,越有利于抵消对方的兵力优势。
进一步分析会发现,当交火线完全展开时,双方的近距战斗符合兰彻斯特方程的平方律,即
式中,x、y为红、蓝双方在t时刻的瞬时兵力(或剩余兵力);α、β分别表示红方、蓝方的平均战斗效能; 和 分别用来描述红、蓝双方兵力损耗的速率。
由式(1)推导可得
式中,x0、y0分别代表红、蓝方在t0时刻的兵力,即初始兵力;红蓝双方的“战斗力”可以用αx2、βy2或 x、 y表示。根据这一公式可以发现,如果初始战斗力有α =β ,则在任意t时刻,双方的战斗力总有αx2=βy2,即双方战斗力与单兵战斗效能α、β成线性正比例关系,但与兵力规模x、y则成平方正比例关系。这说明,当交火线充分展开时,有利于发挥近战条件下的兵力优势,进而指数级提升整体作战效能。
2.2 交火线强度的对比分析
有观点认为,平原作战时双方兵力展开的正面一般是相等的,也就意味着交火线是“等长”的,并不存在兵力越多交火线越长的情况。事实上,我们不能仅仅用空间距离的角度分析,还要考虑交火线的强度,即火力密度。战场上兵力的展开是有上限和下限的:从上限来说,士兵之间存在战术协同,所以,单兵之间不能间隔太大,要满足一定的空间布局;从下限来说,单兵之间要存在一定的间隔,才能降低被对方火力击中的概率。
因此,战场上双方兵力在展开过程中,兵力占优方可以通过延长交火线释放更多战斗能量,而兵力较少方随着交火线的延长,一旦到达自身兵力展开的上限,交火线的长度和火力密度将保持不变,导致无法释放更多战斗能量。所以本文探讨的交火线,指的是双方兵力全部展开后“火力密度最大且相等”时各自射击的线性地带。这就意味着双方的战斗能量的释放程度主要取决于交火线的长度而非强度,而双方的交火线长度是不同的,即兵力优势越大,交火线越长。
上述分析启示在于,对于兵力占优的一方,作战时要尽可能地拓展自身交火线,使优势兵力同时投入战斗,才能充分发挥整体作战效能,并降低自身战损。反之,对于兵力处于劣势的一方,作战时要尽可能压缩或切割对方的交火线,抑制对方的整体作战效能,并力争形成局部优势,才有可能扭转不利局面。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许多战术思想都强调要“集中兵力”或“集中火力”,因为只有“集中”作战资源,才能发挥整体作战效能,形成局部优势,进而克敌制胜。但通过上述分析会发现,其实仅仅“集中兵力”是不够的,还需要拓展己方交火线以充分释放战斗能量,或缩短对方交火线,来抑制对方战斗能量的释放。简单说,只有在“能够充分释放战斗能量”的情况下,集中兵力才是有意义的。集中火力也是一样的道理。
3 利用交火线的几种策略
那么,从攻防双方的角度综合分析,应该如何利用交火线呢?笔者认为至少有如下几种策略。
3.1 延长己方交火线
延长己方交火线是释放战斗能量最常用的方式,主要方式是展开战斗队形。例如,冷兵器时代,步兵野战进攻战术的初期为“全正面进攻”:军队编成密集战斗队形,在发起冲击前,先用弓箭、梭镖和石块杀伤敌人,然后以大量密集的步兵和骑兵,采用纵深极浅的横排方阵队形,从正面实施决定性进攻。这种进攻方式就是典型的“延长交火线”,通过将兵力集中在一线,一次性释放全部战斗能量。公元前1479年埃及的麦吉多之战和公元前1046年我国的牧野之战,就是全正面攻击的典型战例。
热兵器时代的线式战术,为了充分发扬火力而编成正面很宽、纵深很浅的战斗队形,也是一样的道理。机械化战争时代,无论是步坦协同战术、还是纵深攻击战术,在进攻过程中,都需要从便于机动的纵队逐渐调整为便于发扬火力的横队队形,这个队形调整的过程,本质上同样是在“延长己方交火线”,如
图3所示。
图3 通过展开战斗队形延长己方交火线Fig.3 Extending the firefight line by unfolding the combat forma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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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建立多道交火线
延长交火线的缺点是正面过于宽大,不利于指挥协同和向纵深突破,这就需要缩小进攻正面,但这又会缩短交火线,为此,可以通过建立多道交火线的方式加以解决。需要注意的是,立体交火线本质上也是多道交火线。
如19世纪中叶的散兵线战术。战斗时,步兵接敌至步枪射程内,疏开成散兵线战斗队形,士兵与士兵间隔6~8 m,一边射击,一边利用地形向前跃进,实施冲击;炮兵在步兵冲击之前进行射击,杀伤敌人;骑兵实施迂回,击敌翼侧和扩张战果。这就相当于步兵、炮兵、骑兵分别在敌前沿、浅近纵深和翼侧建立多道交火线,通过诸兵种协同战斗发扬火力,最大限度释放战斗能量,如
图4所示。
图4 通过建立多道交火线来延长己方交火线Fig.4 Extending firefight line by establishing multiple firefight lin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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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建立弧形交火线
弧形交火线是呈弧形分布的交火线,其可视为“全正面进攻”战术的变形——将线性交火线变成弧形(环形可视作特殊弧形)。这样做的益处是不仅能够延长交火线,还能够通过交叉火力形成“集火效应”,即通过提高射击命中概率,提升火力杀伤效能。弧形交火线通常用于伏击战术。例如,在开阔平坦地形条件下,乙部队通过一段弧形道路,甲部队对乙部队进行伏击,伏击兵力散布在道路右侧,可以对左侧地域形成交叉火力。火力线的圆心与弧形道路所形成的扇形区域,是乙部队遭遇伏击后火力线最密集的区域,且越靠近圆心,火力密度越大,如
图5所示。
图5 伏击战术形成的弧形交火线Fig.5 The arc-shaped firefight line of ambush tactic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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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形交火线用到极致,就是包围战术,其不仅能够将“集火效应”发挥到极致,还可以通过建立和压缩包围圈,使对方的交火线无法展开——挤压被包围方的战斗空间,使纵深之敌无法参与战斗。公元前216年的坎尼会战中,汉尼拔运用的就是包围战术。当罗马军被包围后,兵力优势不仅无法发挥作用,而且由于阵形过于密集,对方交叉火力产生“集火效应”,导致迦太基军“投出的每一根枪、投石器射出的每一块石头都不会落空”,最后罗马军几乎被全歼。二战中最大规模的包围战——基辅战役,同样符合这一原理。
如果将弧形交火线形成的“集火效应”量化,我们可以构设一个简单的场景进行推导。假设甲部队兵力占据优势,且对乙部队形成包围圈。假定包围圈是一个完美的圆形,半径为
R,圆心为
C点;而乙部队实施环形防御。假定在某一特定时刻
T,甲、乙两支部队各自的火力值均为
F,且火力射程均大于
R。那么由此可知,圆周上任意一点在
T时刻的火力密度就是乙部队火力向圆周发散的结果,其值为乙部队总体火力值除以圆周长,即
F/2π
R;而圆心
C的火力密度则是
T时刻甲部队火力向圆心汇聚的结果,其值约等于甲部队总体火力值
F。由此可推导出,包围圈内任意一点在
T时刻的火力密度都在[
F/2π
R,
F]区间内,如
图6所示。
图6 包围战术的集火效应注:(1)圆周上任意一点在T时刻的火力密度为乙部队总体火力值除以圆周长,即F/2πR; (2)圆心C在T时刻的火力密度等于甲部队总体火力值F; (3)包围圈内任意一点在T时刻的火力密度都在[F/2πR,F]。 Fig.6 Concentrated fire effect of encirclement tactic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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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这一场景进一步拓展,假定包围发生在三维空间,即甲部队对乙部队实施陆空联合立体包围,而乙部队实施立体防御。那么,半球面上任意一点在
T时刻的火力密度就是乙部队火力向球面发散的结果,其值为乙部队总体火力值除以半球面积,即
F/2π
R2;而球心
C的火力密度则是
T时刻甲部队火力向球心汇聚的结果,其值约等于甲部队总体火力值
F。由此可推导出,立体包围圈内任意一点在
T时刻的火力密度都在[
F/2π
R2,
F]区间内,如
图7所示。
图7 立体包围战术的集火效应注:(1)立体包围圈上任意一点在T时刻的火力密度为乙部队总体火力值除以半球面积,即F/2πR2; (2)球心C在T时刻的火力密度等于甲部队总体火力值F; (3)立体包围圈内任意一点在T时刻的火力密度都在[F/2πR2,F]区间内。 Fig.7 The concentrated effect of three-dimensional encirclement tactic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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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意味着,甲、乙两支部队在总体火力值相当的条件下,当甲部队采取立体包围战术时,乙部队任意作战单元实际承受的火力密度均在[F/2πR2,F]这个区间内。这个值显然大于甲部队任意作战单元承受的火力密度F/2πR2。这表明,将弧形交火线拓展为“弧形交火面”,其集火效应将更加显著。
地面包围与立体包围相比较,由于立体包围集中了地面和空中的联合火力,因此,实际情况中,被包围的一方所承受的火力密度更大;与之相反,由于被包围的一方实施立体环形防御时其火力更加发散,因此,实施包围的一方承受的火力密度反而更小。根据这一结论,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现代作战强调空地一体联合火力打击,因为在形成局部优势的情况下,空地一体作战可以进一步拉大双方的实力差距。
3.4 建立楔形交火线
楔形交火线是顶部呈楔形的交火线,其特点是火力密度非常高,目的是像锥子一样向敌防御前沿施加压力,从而快速打开突破口。20世纪初的纵深攻击战术就是如此。以苏联提出的大纵深战役理论为例:以杀伤性兵器同时压制敌人整个防御纵深,在选定的方向上突破其战术地幅,然后将发展胜利的梯队(坦克、摩托化步兵、骑兵)投入交战,并以空降兵实施机降,迅速把战术胜利发展为战役胜利,以求尽快达到预定的目的。从交火线的角度来看,这相当于战役初期使用空军航空兵和远程火炮,在敌全纵深建立多道交火线,压制敌行动;在前沿打开突破口,将协同作战的坦克、步兵、骑兵投入战斗,形成冲击力较强的高强度交火线;同时,在敌浅近纵深、纵深实施空(机)降行动,形成纵深交火线,与前沿突破方向的交火线协同,形成覆盖敌全纵深的立体多道交火线,最终将战术胜利发展为战役胜利,如
图8所示。
图8 纵深攻击战术形成的楔形交火线Fig.8 Wedge-shaped firefight line formed by depth attack tactic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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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压缩对方交火线
压缩对方交火线,一般是防御方或兵力较少一方,在粉碎敌人攻势行动过程中,通过抢占有利地形,诱使或迫使敌人改变行动路线和方向,进入不便于战斗队形展开的不利地域,从而压缩对方交火线;继而,发起迅猛的攻击,将敌歼灭或驱逐。最典型的就是条顿堡森林战役。公元九年9月9日,罗马总督瓦鲁斯率领约3万人的大军进攻日耳曼,被诱骗进入一条长约5 km、宽仅180 m的狭长隘道,两侧是遍布密林和灌木丛的山丘和沼泽。在这样的地形条件下,战斗队形无法展开,巨大的罗马盾牌容易被灌木卡住,长矛和弓箭在近距离格斗中也派不上用场,罗马军队战斗力完全无从发挥,最终被隐蔽埋伏在森林中的日耳曼军队全歼,如
图9所示。
图9 迫敌进入不利地形以压缩其交火线Fig.9 Forcing the enemy into unfavorable terrain to compress its firefight li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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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切割对方交火线
切割对方交火线,一般是通过阵前设障,迫敌开辟有限的通路,从而将对方展开的交火线切割成若干段,以削弱和抑制敌战斗能量的释放。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沙漠之狐”隆美尔在北非沙漠地区条件下,设计了一种独特的防御体系。防线前沿前为布雷区,无人驻守;防线前沿由德军战斗前哨部队守卫,从每个步兵营抽出一个连的兵力执行这项任务;浅近纵深2 km处为主要的步兵防御阵地,后面是布局巧妙的大口径反坦克炮;作为机动后备力量的装甲和摩托化师,则在反坦克炮的屏障后原地待命。这种阵地编成和兵力部署方式,使得敌人在猛攻这道屏障时,被迫分割为若干小股部队,随后德军机动后备力量发起反冲击,将其各个消灭,如
图10所示。
图10 阵前设障切割对方交火线Fig.10 Setting obstacles in front of the array to cut off the enemy’s firefight li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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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抑制对方交火线
抑制对方交火线是通过迟滞、围困、清剿等手段,抑制对方交火线的展开,阻滞对方战斗能量的释放。其一般可用于对抗灵活机动、速分速合的游击战术。例如,公元前52年,维森特利斯率领高卢各个部落,制定了对付罗马名将恺撒的焦土政策。高卢军队通过游击作战,破坏补给基地,使得罗马军队狼狈不堪,疲于奔命。当维森特利斯带领九万大军进入筑有坚固城墙的阿勒斯地区,准备将其作为长期据点时,恺撒立即动员全部罗马军与辅助军包围了阿勒斯。经过了几个月围城后,罗马军成功逼迫高卢军投降,维森特利斯也被押送至罗马处死,如
图11所示。
图11 围困清缴游击部队抑制对方交火线Fig.11 Surrounding and annihilating guerrilla forces to suppress the enemy’s firefight li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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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述策略,人们还可以在进攻中建立“多道机动协同”交火线,在防御中建立“机动弧形交火线”等。需要注意的是,多种交火线策略既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组合使用;既可以静态运用,也可以动态运用。
4 结束语
综上所述,无论进攻还是防御,都可以通过合理的战术策略,充分利用交火线形成局部优势。从释放战斗能量的角度看,交火线原理可视为战术思想的重要内核,对战术的发挥起关键作用。某种程度上,人们甚至可以将战术运用视作“构建交火线的动态拓扑结构”。深入研究交火线原理,对理解、运用和创新战法战术,必将起到有益的支撑和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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